西藏回来后,我便病了

大家好,关于西藏回来后,我便病了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吹梦到西藏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本文目录

  1. 西藏回来后,我便病了
  2. 西藏秘密中白玛多吉吹的笛声是什么音乐
  3. 西藏的风终究吹不到四川什么意思
  4. 西藏的喇嘛为什么要吹法螺有特殊含义吗

文&图/黄敬敬

致无尽岁月

自西藏回来,我便好像生病了。

“身体上的病吃药便好了,可是心里的病,你不知要多久才能医愈。
”我对好友说。

一走再走,也许才是最好的方式。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细柔的雨声如潺潺水声,在心里流淌,流向宁静处。

晚风拂着树影,那是在抚慰青春,抚慰寂寞。

一座城市,住的久了,再熟悉不过,熟悉她四季的日出日落时间,熟悉她的雨季,熟悉她街角小巷的商店、书馆,熟悉书馆里那似父亲模样的保安的微笑,熟悉的梧桐树,落叶纷纷时,眼睛里所饱含的不舍……

天凉了,第一片落叶纷飞开始,我就知道,秋要来了,秋来了。
路边的银杏叶已由嫩绿转为深绿再到金黄,一缕阳光洒下来,那金黄反射到眼睛里。

恍惚中,有一群孩童的银铃般的笑声,她只顾追啊,追累了,也不停歇,因为她知道,她不奔跑,另一群伙伴便会把她甩得远远的,她的坏脾气让许多人生畏,许多人试图远离她……

对杭城的热爱,是别人所不知的爱,他们以为,我只是为了生存,其实,只有自己,知道有比生存更为重要的东西——温暖。

虽然我常常会说:“我总感觉没有归宿。
”可是,有些温暖让我在这里扎下了根,比如,商店里异乡阿姨的微笑,路遇清扫马路的阿姨对我的微笑,书馆里那个小女孩的稚嫩的微笑……那是一片天啊,足以让我在天空里翱翔。

以前,我暗恋过一个人,可是,我总是自卑,你不知道,那深入骨髓里的卑微,它多么强烈地,吞噬心脏,吞噬身体,甚至灵魂。

那时,我总是在脑海里搜索,异性可能喜欢的话题,可是,我的努力往往是白费的,我总是在有风、有雨的时候,丢了他,没有眼泪,只有祝福。

之后呢?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联系,是命运让我们如此吧。

每天醒来,都想找一个出走的理由,有些理由简直无理取闹,我总想着要不要不顾一切地出走。
深夜里与表妹闲聊,你永远不要在深夜里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因为零落的忧伤洒得满地,它一点点侵蚀你,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有些被时间铭记,有些被记忆填埋。

有一种景象,脑海回映,执笔挥洒,便成一幅绚丽的画面;有一种味道,舌尖品尝,便再也忘不了其滋味;你的耳朵里也能分辨以及隐藏着各种声音,婉转,嘈杂,轻荡……

可是,有种气味,你却留不住,那是清晨里被金色的阳光唤醒,清风送来的桂花香。
有香气的城市一定是有灵魂的,我一直这么想。

辛弃疾说:“怕是秋天风露,染教世界都香。
”在一座城市,鼻腔里满是桂花香,那种感觉是身心俱轻,于是,桂花雨,桂花茶,桂花糕……一一浮现。

在杭城这座充满诗意的城市,幻想出千百年前宋之问的身影,想起白居易的深情,千百年后,想起弘一法师的热爱。

金灿灿的桂花,似片片雪花,大片大片,小片小片,缠绵,某时某地,我想,一定有人在桂花下呆呆看花,默然痴笑,那是浅浅的爱,那是深深的情。

香是忘不了又抓不住的气味,些许不真实,可是,当她进入鼻腔,也便进入了心里,挥之不散,留之不住,去之又念。

我永远不会忘记初来杭城的夜晚,从温州至杭城的火车,近九个小时,站票。

我记住了同车人的神采奕奕,记住了看到杭城第一盏灯的喜悦,那温和的灯火,将我内心的那扇门裸露地敞开,也记住了彼时身体上的寒冷以及彼时心中巨大的梦想……

我到现在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出门永远都是向左向右,常常与目的地持反方向,可是,这也阻挡不了我要探索一座城市的步伐与决心。

我还记得初踏入这座城市的第一周里,工作之地与住处,第一次坐完公交车,便开始尝试着自己摸索着步行回往。
四公里的路程,我走了近两个小时,绝不是我贪恋沿途风景,而是我总是走错路,一条小道我能反复走上几遍,却似乎找不到它的出口。

待我狼狈地回往住处,眼泪忽然间止不住地流,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倔强的脾气里,其实藏着怎样的脆弱,也只有我知道,当时的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节省那几元的车费,每天限制自己花费多少的日子,我永远忘不了……

他们都说我不像是新生代的90后,我确实不像,从我记事时起,我便如母亲一样,知道每一分钱来之不易,我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吃想吃的零食。
我从不认为“能吃苦”、“节省”是当今这个时代所要大力提倡的,但它确实让我跨越了那一段我自认为我生命里弥足珍贵的时光。

那些藏在岁月深处的旧事,那些青苔石砖上的故人足迹,有多少印痕犹在?

小时候,很是羡慕能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孩子,那时父母专心于赚钱、农田,他们永远不懂一个小女孩心中的公主梦。

记得有次回还途中捡到一元钱,那对于我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于是偷偷告诉姐姐,与姐姐偷偷买了五毛钱的零食,剩下的五毛钱珍贵地夹在书页里,后来却再也找不到,真的,到现在,我都想不起来是夹在数学书还是语文书里。

之后,我仍有夹钱在书本里的习惯,尤其是大学期间,我总不定时会从某本书里翻出一些零碎钱,那种快乐仍像儿时,只是记忆泛黄,轻飘飘的,微风拂过,便散落了。

路两排的梧桐树,比初见她时长高了许多,从她饱含嫩芽到繁叶满枝头再到片片零落,留有光秃秃的枝干。
我随时都在观察她的成长,犹如关注着自家的孩子一般,尽管她们中年岁可能比我都大。
她们早就开始落叶了,当柔和的风吹拂着九月的身体开始。

其实,离开家久了,便没有那么想家了,只是每次迈向家中,便忽然有个念头,“要是能一直在家里该多好。
”可是,当背起行囊,踏上列车的那一刻,心底又来一句“其实,一直流浪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坏。

直到现在,父母仍旧是不懂得关心自己的孩子的,旧时代的他们,永远都是表达不好自己的爱。
明明“天凉了,注意保暖。
”一句柔软的话,对母亲而言,却不如她的一句“别作死,快穿衣服”来得畅快。
父亲也不懂得表达自己,给他打电话,永远都是重复的话语。

“我觉得这些年来,咱妈很少关心我。
”一天深夜里,我哭着与姐姐说。
近三十岁了,我以为我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性,可是,那一天深夜里的黑与冷,让我的眼泪肆无忌惮。

我想到了自己从未活成自己想活成的模样,想到了与父母之间似乎总隔着我说不出的隔膜,也想到近而立之年,却仍旧没有安全感与归宿感……想着想着,便与姐姐说了这句话。

之后如何,擦干眼泪,我仍旧是每天忙于并重复着自己的生活,仍旧会想到爸妈家里还缺些什么,我还要为他们买些什么。

真的,我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在他们肯定的答语里,我忽然知道,原来每个人对于生死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我仍旧记得,当我第一次想到自己死亡这个问题时,我十岁,子时仍未眠的我,望着窗外黑森森的天,忽然想到了死亡,我想到了某一天我死亡之后世界的模样,想到了没有自己时世界的喜怒哀乐,想着想着忽然害怕起来,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早晨起来,姐姐便说:“你夜里又说梦话了。
”“说了什么?”“什么死了,忘记了。
”说梦话的习性我至今仍有,白天想的过多的问题,深夜里,便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呓语里。

哥哥与姐姐都有切身经历过自己同学死亡,我不知对他们而言,是不是对死亡会有更深的体会。
哥哥同学去世那年,她20岁,因血管瘤破裂大出血抢救无效而去。
我认识她,至今我仍旧能记起她的容颜,上学、放学我总是从她家门前经过,她家开商店,她身体好的时候总是帮她母亲打理店铺。
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极为爱笑,因为这笑,在那时我的眼里,总觉得她是位极易亲近的人。

我不知她的身体已经差到那种程度,直到有一天,哥哥跟我说,她去世了,我整个身体僵了一会。
再次从她家门前经过,店铺里仍旧平静,不像是有生命陨落的痕迹,后来才得知,未出嫁的女人的身体是不能停留过久的。

姐姐同学的死亡,我也清楚地记得,那年我十三岁,正是爱热闹爱自由的年纪。
她是在放学回家的途中因车祸而走,没有余留一点抢救的时间。

那时满脑子都是“恐惧”两个字,姐姐也一样,夜里常被惊醒,醒后便在我面前哭。
全班同学捐了钱去参加她的葬礼,姐姐回到家便对我说:“她穿着红色衣服,化了淡妆,是我认识她以来最美丽的一天。
”说完,姐姐就哭了。

如今,十五年过去了,而立之年的姐姐早已身为人母,而她,将生命永远地停留在了美好的年华。
岁月里的风沙,总有人会发现阳光照射下,它的五彩缤纷、灿烂多姿。

学了医,进入医院工作后,似乎对死亡有了新的认识,觉得死亡是件很平静的事,可是却也深知内心的惊涛拍岸。
每个人对待死亡的态度也截然不同,有人平静,有人痛苦,有人叹息,有人遗憾,更多人,却也是选择接受。

科室里一位住着一年有余的老病人,毫无征兆地走了,有同事在朋友圈里发文字缅怀,科室的同事几乎一致地评论“老王,一路走好”,那一刻,身为局外人的我忽然感受到温暖,那是对生命的虔诚与敬畏。

有暗香送来,这桂花香味一阵一阵,一股一股地涌入我的鼻腔。
对好友说:“真的,特别爱桂花香。
”好友也是惊喜,“我也爱桂香,浓而不腻。
”能用“爱”这个词,我想这是真的让桂花住进了自己的心。

有天深夜里无眠,便翻看起以往的笔记、照片,看着看着,眼睛便湿润了,我没想到,仅仅几年的光阴,每个人的变化那么大,外甥、侄女,曾经还在襁褓里的他们,抱着还没有我的手臂长,那时我还在想啥时候能将“小毛毛头”养大,而如今,外甥四年级,侄女二年级,他们早已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再看看那时的笔记、日记,也忽然发现当时自以为很成熟稳重的自己,连现在的自己都有了嘲笑的意味,不知是我成长了,还是我真的没有那么悲观了。

有一天,侄女忽然问我:“姑姑,你有多大了?”“快三十岁了。
”我笑答。
“啊,那么大了,”侄女瞪大双眼,显出吃惊态,“那你咋还不找男朋友。
”我哈哈大笑。
这可是个仿佛昨天我还抱在怀里哄着入睡的婴儿,今天她便给我讲解“青梅竹马”这个词,并有了她自己的见解。

我的感伤忽然像浓烟一样升起来,笼罩着我的思维,尖锐而沉重。
我一边盼着他们慢些长大,一边又期待看着他们长大时的生活、模样。

之前,由于长期的熬夜,身体以及精神到了极差的状态,特别害怕三十岁的到来。
但当有一天,我见到了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甚至八十岁,九十岁的他们,见到了每个年龄阶段里状态最好的他们时,便不再害怕了,反而艳羡他们的生活状态。

小我几岁的朋友,时而叹息到自己即将奔三的年纪,我总会说:“别怕,我会提前告诉你三十岁的感受。

可能喜爱春天里的百花,但是过敏,喜爱夏季里可以穿上白色纱裙,但是总不免蚊虫叮咬,喜爱秋季里的桂花香,但是忽冷忽热总是感冒,喜爱冬季里的素雪,但是寒冷囚住了外出的身体。

我是一个有社交恐惧的人,后天的邀约,提前两天便开始恐慌,我不合群,但也并不是至始至终一人游玩,旅途里总会遇三两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于是这一路便没有那么枯燥。

“你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出去玩?不孤独吗?”有一天一个朋友问,我默默地低下头,没有回应她,其实,喜群居的她体会不到独自旅行的欣喜与意义。

窗外的阳光穿过窗台上玻璃水杯,然后看到晶莹的光亮在白开水里荡漾,我久久地看着,并且用手遮挡、拿开,注意到阳光在水面上的变化。
秋日的阳光温而不燥,它一点点侵入你的身体,让你体察到暖,继而热。

近日里,好梦噩梦轮流着敲击着我的睡眠,睡梦里,我一次次梦到西藏,那个我仅仅去了一次的地方。
蓝天,白云,草原,雪山,寺院,诵经声,着红袍的喇嘛……那些看一眼便忘不了的脸庞,黝黑的,双颊的高原红,坚毅,悲壮,缄默,平和,也是最能触动心底的质朴,那是生命的神圣与延续。

前些时日,看《冈仁波齐》纪录片,匍匐朝拜的他们,将生与死的意义在路上无限放大,只是看到面孔,我的眼泪便来了。
那天深夜,我真的去了阿里,跟着一群陌生的藏人朝拜,我们的终点是冈仁波齐,那形如金字塔的雪山神圣地屹立在我的眼前。

这些天来,我仍旧清晰地记着那个梦,摸摸心脏跳动的位置,温热如常,甚至有了烧灼感。
我知道,那里和煦的风,苍穹的鹰,柔美的雪,亘古的日与月……在等待,等待每个热爱那里的人,前往……

十月的这里,才有了秋的味道,季风带着忧郁的清冷以及温柔在这里穿梭,穿过楼宇,林木,山河。
往往这个时候,仿佛自己也是忧郁的,心底的那片花田,一朵一朵,一簇一簇,一片一片,次第开放。

路上人们仍旧脚步匆匆,我穿过人群,读不懂每个人潜在的表情与内心。

是爱?是恨?

都不是,其实读懂了又能如何?只盼着岁月里流淌的山泉将我们的内心洗涤的一尘不染。

时间,终将许多人和事,缓缓湮没在岁月的风尘里,远去了,消散了。

如此,甚好。

因为,在旅途,我还将致敬这无尽的岁月。

*作者︱黄敬敬:笔名花开无声、杭州市.浙江省中医院急诊科护士,「青眼有加qyyjtcq」专栏作者。

静夜思

李白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王维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

遍插茱萸少一人。

十五夜望月

王建

中庭地白树栖鸦,

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

不知秋思落谁家。

秋思

张籍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秋风引

刘禹锡

何处秋风至?

萧萧送雁群。

朝来入庭树,

孤客最先闻。

西藏的风终究吹不到四川形容身处两地的人没了交集。

哪里的风终究吹不到哪里一般比喻人生没有交集的地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们每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要学会珍惜,如果分开了可能再相见就困难了。

喇嘛教不是佛教,佛教都是三皈依,喇嘛是四皈依。
佛在世的时候,天魔告诉佛,等他涅槃之后,就派弟子到人间,在佛寺出家,吃佛的饭,穿佛的衣服,破坏佛法。
这样,佛陀涅槃以后,天魔的恶势力就在印度灭掉了佛教。
后来,婆罗门教假披佛衣,说他们是佛教,实际上他们是婆罗门教,认为阴阳调和是万物的起源,所以,认为男女双修是至上的大法,这是与佛教的教义正好相反的,佛主张离欲清净。
后来,伊斯兰进军印度,看到他们搞男女双修,很愤怒,就见到他们就杀,他们就有一部分人跑到了西藏,从此假的佛教传入西藏。
传播者和信奉者都认为是真的佛教了。
这种假的佛教参与西藏的政治斗争,并且与当地的土教派合并,经过长期的斗争,形成了喇嘛教,被大众误认为是所谓的“藏传佛教”。
实际上,西藏喇嘛的很多行为都与正统的僧人是截然不同的,他们也不按照佛说的以佛经为依据,佛教都是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而他们多了个皈依上师,处处以所谓的上师为依据。
实际上,上师是无上师的简称,只有佛才能有资格用这个称呼,是佛的很多称号之一。
喇嘛还搞什么密,其实佛法都是对大家公开的,不会秘密不传的,只有因为深奥,大家有的听不懂的情况。
喇嘛弘扬的都不是基本的法华经和楞严经,主要弘扬他们那些什么上师、什么堪布的作品。
真正好好学佛经的老居士都是能看透的。
大家多在百度上搜索搜索关于喇嘛教的情况,很多大德的文章,多参考看看吧。

好了,关于西藏回来后,我便病了和吹梦到西藏的问题到这里结束啦,希望可以解决您的问题哈!